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落不下一滴泪。
他好像忘了应该怎么哭。
那天以后怪胎这个绰号代替了灾星。
爷爷江庆说这孩子冷心冷情,连自己外婆去世都落不下一滴泪。
母亲则用指尖轻轻地缕过他的头发,唯恐碰伤了他。
她说我家阿泽不是怪胎,他其实什么都明白。
饭桌上的争吵还在继续,父母和往常一样坚定地挡在他面前。
小叔一家在旁边煽风点火,比他小一岁的江鹏轩朝他咧嘴一笑,笑容中满是恶意。
大伯家在旁边打着圆场。
奶奶看似劝说爷爷,实则明里暗里挤兑父母。
江靖泽虽然面无表情,却真真切切地将这些看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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