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见面,彦斯年却几乎没认出来对方。
男人头发花白,似是在短时间内老了二十岁。
一个警员推着轮椅进来。
董濛抬头一眼看到了彦斯年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彦医生,您也在这里啊。”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当初彦医生劝过他的,还让他签了知情书。
但在崔小曼的闹腾下,他还是答应出院。
最后——
“想到这段时间,简直像在做梦一样。”
董濛现在都不知道,为什么自己一时爱妻子爱的死去活来,一时又对她厌恶至极。
这两种情绪甚至连过度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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