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芳馨来的时候,夜总会里已经乱成一团。
打开门后,她以为自己乱入了恐怖片的场景。
女孩此起彼伏的尖叫声、酒瓶被砸碎的清脆声响,混合着各种国骂。
奏成的交响曲让阎芳馨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“别打了,到底怎么回事!”
阎芳馨穿着旗袍,却再也没了往日的摇曳生姿。
反倒显得气急败坏。
躲在吧台桌子下的领班见到阎芳馨后眼泪汪汪。
“阎姐,就是那小子挑的事。”
他指着场中闲庭散步的彦斯年。
在多人混战中,彦斯年依旧保持片叶不沾身的高贵,身上连半滴酒水也没撒上。
场中有举着椅子的,也有砸酒瓶的,彦斯年却都只是轻巧闪身躲过,也不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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