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飞溅。
刀刃穿过皮肉,将男人死死钉在墙壁上。
创口极小,只淅淅沥沥地流出鲜血,溅落在地。
光头男发出野兽般的惨叫,却只能在客厅里反复回荡,半点也传不出。
外院的鸡甚至都没发现异常。
尖尖的鸡喙啄在还未被冻硬的地面上,翻找出一条本想蛰伏于秋冬的肥硕虫子。
咕咕咕,仰头吞下。
屋内,叶春惠不停颤抖,下身已是一团濡湿,散发出难闻的腥臊气味。
向来爱洁的彦斯年却看也懒得看她一眼,只盯着光头男。
手术刀暴涨,又刺入几分。
光头男疼得几乎要昏过去,眼睛却诡异地无法闭合,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体内的血液不断流出。
千刀万剐,宛若凌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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