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焉面色平静如常,并未有什么表示。
“他怎么说?”穆坤又问。
女儿都送了,希望江炎能放穆家一条生路。相比穆家,穆焉一个人的安危无足轻重。
穆焉深吸一口气,对弟弟与父亲失望之极:“你们没事了,他只要我。”
说完,穆焉转身回房。
谁也没注意,穆焉眼角的泪缓缓滑落。
穆宏面露喜色,若不是两只手都吊着石膏一准能欢呼雀跃。
穆坤看着女儿消瘦的背影,重重叹气。
在东方,割地赔款和亲是三种耻辱。
曾经引以为傲的穆家才女,竟成了和亲工具。
不,不是和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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