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祁庭一边看着云皓北是否过来了,一边又不断地安慰着宁清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此时宁清欢是疼痛的几乎快把牙给咬碎了,夜祁庭心疼她,向她伸出手,“咬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让我与你一道承担,你的痛苦。也好过,痛在你身,疼在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咬上了夜祁庭的手,手背上牙印十分的深。但见,夜祁庭却是眉间带着笑的,那手上的疼痛,又哪里能比得上她身上所受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咬着,痛着,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抬起凄哀而挣扎着痛楚的眼眸,她的口吃间忽然渗入了一道血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皓北来了,见状,连忙点了宁清欢的晕穴,让宁清欢服下了保胎的药丸,随后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把脉。期间过程中,愁眉不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所有人,却没有一个人敢打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荒唐!”云皓北的眼角余光看见夜祁庭手上被咬伤了,随即又取出保胎药,喂宁清欢又服下一粒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,他在说哪一个荒唐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祁庭急色笼上眉梢,夹裹着一道难言的心疼,“如何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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