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欢怔了怔,眼眶稍许泛红,才点头应下。
夜祁庭出门后,夜深之时才又回来。
宁清欢睡得并不安稳,因着症状仍然尚未减轻半分。她扶着床榻,又开始呕吐起来。
夜祁庭在一旁为她顺着背,眉间难掩去疲倦的心痛之色。这几日,即便用了云皓北调用的缓解之药,却终究是不能彻底的压制住。而宁清欢这几日,更是消瘦了不少,吃什么就吐什么,面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一般。
宁清欢吐完了,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,眉心之间凝结着几分心力交瘁,却是难以遮掩去她的一股温情。宁清欢懒懒的靠在夜祁庭的怀里,轻笑着抚上他的脸侧,“祁庭,我想,我们的安稳日子也没有多久了……”
夜祁庭任由她抚着自己的脸颊,温声如玉:“何尝不是呢。”
他们都明白,自是不用明说。
风云际会,阴谋权斗,岂会少的了?
宁清欢依然未去上朝,告假一个月。这一个月间,夜澜静下嫁给了左呈良。据说,是被绑着上的花轿。
此时,已经是冬末春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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