婪竹很快回来了,喂了宁清欢喝了之后,见她仍是咬着牙死撑着,再度提起,“大人,我看我还是去请云先生来吧!你看你现在,哪里能吃得住?”

        知道婪竹是为她好,宁清欢只是强撑着一道笑意,有些病态的苍白,“没事,不过是女子的月事罢了。岂能劳烦云先生?方才喝了红糖姜水,我已经觉得好多了。你无须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婪竹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宁清欢,却是执拗不过宁清欢,“好好好,那大人你可要好好休息才是。不然到时候,主子又得责罚我咯!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这才点了点头,“你先去忙吧,我自个儿休息会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遣退了婪竹之后,宁清欢却还是觉得身下一阵绞痛,汗珠渐渐的沁出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疼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愈来愈清晰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的月事,仿佛又有些不一样。但是宁清欢却说不上来,到底是哪里不一样。只好当做了是自己想的过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疼痛之中的时光,是那般的难熬。宁清欢只好靠着回想往日那些甜蜜的记忆,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让自己好受一些。到了傍晚时分,宁清欢才觉得身上的疼痛稍稍减轻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又不是减轻,而是适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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