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欢回到自己的客房中,一切宁静的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音,她明明与他素不相识,但为何心中总是难以掩去那一阵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奇怪!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与这个奇怪的男人再有关系,宁清欢便打算趁着天没亮的时候,就离开这座客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又怎知,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落在了夜祁庭的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——”婪竹看着宁清欢离去的背影,心中溢开苦涩。她当真就不记得他们了,一丝一毫都不记得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夜祁庭的指尖叩着小方桌,眸间一片温凉的沉寂,“跟着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皓北也终于赶来,听了如今宁清欢不认识他们的情况,也不由开始猜测,“我曾听说过一种情况,当一个人遭受了极大的打击之后,心力交瘁之时,或许就会造成失忆,将内心不愿触及的回忆封存起来,不去舐舔伤口的以另一种新的姿态生活下去。我想,大约就是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祁庭大约也是猜到了,心中悄然游走着一抹失然。那是若非他受了重创,想来也不会让欢儿受那么大的痛苦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……夜祁庭却又开始担心,那时欢儿有了身孕,却遭受了那么大的折磨,也不知是谁照顾的她,更不知孩子如何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如若孩子生了下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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