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第二次直呼本王的名讳。”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离体,他修长的身影落下,“我不想再听到第三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掌心,被他压在身下,意识渐渐地迷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场鱼水,谁道心欢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晨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颦着眉心,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着,素指搭在了太阳穴上,轻轻揉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祁庭的手臂揽着她的腰际,见她清醒了,愈发将她揽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日百花酿的后劲很大,加之又是一番纵情,她如今也没有了同他争辩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睁着眼,凝着帐幔的帐顶,清冷的声音响彻于这整间屋子,“不知王爷,满意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夜祁庭也看向她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,“如今可愿意听本王解释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不语,默了良久,她稍稍侧过头,才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相近。她的鼻尖贴着他的,让她慌张的想要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冷静了许多,也没有昨日那般气愤,但却也不代表她愿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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