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是问到了掌柜的心里话,掌柜的说起来后,便一时停不下来,“二位可不知,这一个月内,光是被打劫的店家,可就不少于这个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掌柜的抬起手,五根手指都撑了开来。而后,又是幽幽一声叹息:“能走的,都走了;该来的,也不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水眸端着一韵深思,这掌柜的虽说是一副精明的模样,但说到了贼寇一事,却也成为了无可奈何的受害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深思了良久,夜祁庭的嗓音却润着寡淡的口吻,幽幽道:“贼寇一事,你还知晓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愣了愣,眼眸微微垂下微微打着转,视线落在了地面上,似是在躲避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欢纵然不及夜祁庭那般看透人心,却也发觉了掌柜的行为举止的一丝不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,经商的人必须头脑聪明,有舍有得心中自有掂量。他愿意留下来,又是不是在图一些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祁庭缓缓站起身来,颀长的身子在掌柜的身前覆下一道阴影,一下子让掌柜来不及收拾好慌乱的情绪,便抬眸迎上了夜祁庭。夜祁庭周身的清冽犹似万壑沉山,侵吞风云。

        掌柜的心中一阵发寒,背脊上都窜上了一股子的凉气,却仍是坚定地摇着头,“我可是把我知道的,都说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都说商人精明,擅长察言观色,怕被误会一般,掌柜的又急讪讪的补充:“我留下来,是因为我娘子不愿意把她的老母亲一个人扔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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