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伯伯,他不是不演吗?你这儿还有个小旦角呢。”沈声默指了指自己,“他不唱,让我来。”
女孩的神情坦荡,目光磊落,就那么大大方方指着自己,神情亮堂。
不需要敲锣打鼓奏乐,也不需要龙套做配,她只需站在那里,那自信的姿态,就仿佛天生的主角,是天生该招人眼的。
所有人都看向沈声默,目光充满了诧然。
女孩子?她?唱白蛇?
她行么?
金从善的目光一下子定在沈声默身上,目光充满了打量,认真的审视,而不是敷衍。
他记得,第一天见面的时候,沈声默是有说过,她以后有当名角儿,当登台唱戏,说她身怀美玉,不怕别人不识货来着。
这是一个很有自信的女孩子,可是他该冒这个险吗?
正当金从善犹豫时,沈槐站出来,说了一句:“金老板,她是我的女儿,从小放在我身边教导的。她什么本事,我心里一清二楚。说句大话不怕您笑话,她是我见过的,最有根骨的孩子,天生该吃这碗饭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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