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班子的人纷纷被白蛇带动得人心浮躁起来,也没什么心思去管什么演出的事情,只是机械的、麻木的做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所有人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白蛇可以用演出来要挟,那他们可不可以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白蛇成功了,那他们会不会成功?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事情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,一环出了差错,很大可能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,一动就全倒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,各个的眼神和算盘,金从善全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金从善气急败,咬得自己后牙槽都酸了,恨不得捏死眼前这个龟孙儿!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……不能!

        要是真捏死这龟孙儿,今天这场戏还没开演,可就真的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金从善眯了眯眼睛,看到对方那大无畏的模样,硬生生忍下了心头一口怒气,正要点头答应时,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:“金伯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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