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但也不是。”金从善卖了个关子,然后带着沈槐走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往里走去,金从善娓娓道来:“这是我之前赢下来的一块地皮,重新建了一家看戏的堂子,打算重新开张,在里面建个……建个乌托邦,我要做,就做香江独一份。里面还有一些小崽子,都是这几年我让人领养回来的,但是都不成气候,一个两个全是吃白饭的。登不了台,唱不了戏,全都是废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从善不仅是个商人,自己还是个戏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爱看戏,爱听戏。甚至自己也能唱上两段,就是自娱自乐,远远达不到上台的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活了这么一辈子,能有个爱好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他如今名声地位,什么都有了,唯独听不了戏,心里难受得痒痒的,简直觉也睡不好,饭也吃不香,别提多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好了,沈槐来了,金从善的耳朵就有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先看看这群小崽子们,有没有一个能培养的好苗子。若是有,那边好好的栽培。他金从善能捧一个沈槐出来,就能捧第二个!

        走到大堂中,沈槐果然就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,台上还有几个穿着西服的少年们正在练功,排练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排的,正是白蛇传里水漫金山的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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