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声默心底为她的小伙伴们默哀几秒钟,劝不动也就不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教育是永恒的难题,不管是学戏还是学习,足够很多老师头秃了。沈声默一个门外汉,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话题扯回来:“那你到底请不请假嘛?要是请,我打电话给金伯伯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请,我要养家糊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养家糊口呢,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我一场戏的分红多。”沈声默小声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槐一听,本来想炸的,但不知道想起什么,又平静下来,问道:“你分红的钱多是多,可是钱呢?有存起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声默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恨自己这张该死的嘴!好端端提这一茬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沈声默支支吾吾,找个借口溜了,暗道好险,差点被抓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自己的卧室,沈声默躺在床上,想起沈槐的情况,她哀哀叹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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