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只是个戏子而已,他不懂政事,不懂运动,他只会唱戏!
一群人冲进他家里,揭发他,举报他。
他藏起来的那些戏服,头面,一切和戏有关的事情,都被当成了四旧,烧了,毁了。
这些东西,是不能出现的,是应该毁灭的。
沈老板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他有高位,但是无能;他儒雅,但是懦弱。
一切只能听命运的安排。
沈老板面对这浪潮的打击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听之任之,该去哪儿,就去哪儿。
他不再是文艺主任,也不能再靠唱戏谋生,而是被发配到乡下去,干苦力,做农活,接受改造。
女儿跟父亲一起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家,去到乡下。
她喜欢听父亲私底下咿咿呀呀的唱戏,要是听不到了,她会难过,饭也吃不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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