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海阔心中也嘀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办丧事的时候,沈声默出的钱是最多的,不过也还不够,当时她说钱已经没有了,如今花钱怎么还能大手大脚的?

        沈海阔的第一个想法是,老爷子给她攒下来的!

        真不明白,老爷子疼一个捡来的野丫头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海阔低下头去,默不作声继续捣鼓自己的银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嫂还是要继续闹,沈海阔烦了,怒道:“闹什么闹?不就一顿竹荪吗?等我赢了银器大赏就给你买!当我买不起似的,烦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天银器大赏银器大赏的挂在嘴边,可我见你一样像样的银器都打不出来!当初我结婚的时候,你怎么没能给我打一顶银器啊?连个头冠都没有,羞死我了!就那点破钗,谁稀罕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戳到沈海阔的痛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给未婚妻打银器是村寨的规矩,老一辈打头冠,新一代的,头冠不会打了,随便打一点钗环首饰应付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冠,他确实打不出来,因为其中涉及到的工艺很复杂,不仅仅是在银上錾刻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强行打也可以,一来是笨重,二来是不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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