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怔住。
心脏止不住地跳。
雨越下越大,将他最后一点毛绒绒的金发打湿,水滴顺着脸颊流下。
几乎没有犹豫,他给许让打了个电话。
很快就接通了。
喂?延哥?
冷清又熟悉的声音从雨中传来,击垮了原来在脑中循环的那几句。
沈延喉咙发紧,低声喊了他的名字。
许让。
许让最近一段时间都住学校附近的房子里,一大早就起来了。平时没这么勤快,但下周就是夏令营入选比赛,时间很赶,他就算临时抱佛脚也得抱。
说实话,他恨不得舔佛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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