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泽清对自己的目标十分的明确,和肩负责任的严泽水不同,他虽然看起来严苛自律可实际上只忠诚于自己的目标和想法,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严瀚海并不觉得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家,这是一个与其说是家庭不如说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利益集合体,而严泽清恐怕早就已经无法忍受利益面前的冷漠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相比起来,自己会比严泽清更适合在严家也不一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严瀚海半靠在一旁,漂亮的眼睛低垂着,掩盖着数不清的思念和隐忍。

        闫清圆曾经半年的心里建设,到目前为止已经两年的挣扎和适应,这都是他做的选择,严瀚海不会让那个闫清圆的努力和思维白费,严泽清或许不愿意,可他希望能做到闫清圆所希望的那般,如同书中的人一样耀眼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严瀚海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,而他的野心全部都是闫清圆赋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严瀚海突然睁开眼睛,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此时正站在他的面前并且低头看他的男人脸上,严瀚海抬头,看到了闫谭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难得,我居然有和严家继承人单独说话的机会。闫谭看着面前已经逐渐褪去稚嫩之气的少年,明明是在火车上,可依旧无损少年的气质容貌,他就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让他人仰望的人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需要安静。严瀚海站起身,在狭窄的过道中走出去,去了火车拐角的可以供给吸烟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闫谭在见到严泽清的时候,心中还是明白的,毕竟这位疼爱自己弟弟的哥哥在这么长时间都没见,能够忍受看着心爱的弟弟在努力之中的苦难,却不能忍受他人带给少年不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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