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严漪放弃了。
但是
那现在,他难过就不重要了吗?
这一句话,顾瀚海却沉默了,这是不得已的沉默。
严漪对严家的所有人何尝不是了如指掌,即便无法解读顾瀚海,可顾瀚海毕竟是流着严家的血脉,他力所不能及之事,怎么会分析不出来?
严漪的声线轻柔缓慢,像是要把这一句问话送入顾瀚海的心脏之中:人所能做到的,极其有限,而严清圆能做到影响我们,可我们却做不到影响他。
这个我们,指的是严家的人。
之时一个有趣又奇怪的现象,严家的人似乎都对严清圆有着不小的好感,就仿佛天生的一般。
可没人能改变严清圆。
因为那个孩子,不需要做任何的改变。
顾瀚海离开房间的时候严漪长叹了口气,他站起身来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,在这里是一个内部的茶室,然而进到里面却没看到他所叫来的一直在这里悄悄等待着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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