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他。顾瀚海正面的回答了一开始严泽水的话,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。
就像是顽固的乌龟,不接受任何外来物的入侵。
而他自己并没有这个自觉。
没有想要得到什么的欲望,就无法获得得到的喜悦,礼物是要送给理解他价值的人的。
你有什么想法吗?严泽水问道。
他以为他可以放弃,要让他明白,他不可以。
严泽水听着顾瀚海的声音,他的声线平静,冷寂,他诉说着对严清圆的并不能算得上是乐观的话。
严泽水突然想到,也许顾瀚海是真的全心全意的将严清圆放在了心上,所以才会如此认真的去探索,思考。
可是他难道没有发觉他的想法几乎是在对严清圆强行逼迫吗?
偶然之间严泽水居然有着诡异的既视感,顾瀚海或许和他们才是真正的一类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