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佟喃耳根都烫了。
数不清有多少次。
最后,佟喃不得不揪住宋音池的手指,哭着讨饶,祈求说不要了。
分不清是泪水,汗水,抑或是别的什么,佟喃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,又或者她本就是一滩软的不像话的水。
宋音池抱着她去浴室洗澡。
佟喃又在浴室被里里外外摸透了一遍。
等洗完,被抱到浴室的大理石台上吹头发时,佟喃只能无力地将脑袋埋在宋音池的颈间。
同样的洗发露和沐浴味,可宋音池身上偏又夹带着几丝让她上瘾的香味。
宋音池动作细致地替她吹着头发。
底下垫了柔软的浴巾,但比它更软的软肉被磨着时,佟喃小小地哼了声,怕不是又要洗一遍。
你刚才标记我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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