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时温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咬在唇间,点燃,她用力吸了一大口,眉宇间的愁郁混着烟雾,朦朦胧胧的。
听说你和小喃在派对把李家儿子逼下水了?落了李家人面子。
是他们没管好他们的儿子。
宋音池平静说道,她眼神很淡,没有和佟喃在一块时的温度和逗弄之意,直直地看向佟时温,坦述事实。
佟时温似笑非笑:你那么紧张干嘛?只是随口问一问而已。
她侧过脸,眯眼直面刺目的阳光,声音很轻,我一直把小喃当成长个不大的叛逆妹妹,我不需要她有多少优秀完美,我自作主张给她钱,给她安稳的工作,给她富足轻松的生活还沾沾自喜认为她会喜欢。
可她受了委屈却不愿意和我说。
我和母亲都一样,以为循规蹈矩,把omega圈养着才是对她们最好的。
可事实上呢?她在外头受的伤不都是因为我们把她的刺全拔了?她本就不该是被驯养在温室中的保加利亚玫瑰。
她有怪过我们吗?佟时温不禁喃喃自语。
与其说怪,不如说更渴望你们能理解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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