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周围是被水泡苍白的肌肤,两者一对比,一烘托,更显得伤口可怖。
佟喃用棉棒蘸了些碘伏,轻轻涂抹上去。
棉棒接触肌肤的那一刹那,宋音池冷不丁浑身一颤,佟喃笑了声,埋怨道:现在知道疼了?刚才走那么快干嘛呢
佟喃半低着脸庞,倒了点药油在手心搓开,带着热度贴上宋音池的膝盖,然后用了点力气揉,疼的话,你就忍着。这回吃了教训吧?
宋音池看着佟喃的侧颊,橘黄色的夕阳从窗外泼进来,给佟喃的发丝镀上了一层亮丽的光泽,鼻尖上的小绒毛细腻又分明,唇珠更是晶莹润泽。
很想让人品尝。
宋音池忍不住靠过去了些。
空气变得稀薄,彼此之间流动着暧昧的气氛,可佟喃似无所觉,低着脑袋,认真耐心地在为宋音池抹药。
宋音池蓦地问:刚才你在看什么电影?
名字吗?我不记得,随便挑的一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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