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敛着眸,搭在门把上的骨节粉中透着淡色的白,像在压抑着某种迫切的、急欲冲破牢笼的冲动一般。
有什么事?宋音池不答反问,眼眸低垂,抿紧的唇角透出一点不平静来。
喏,这个给你,佟喃促狭地笑,将拆了包装的东西硬塞进宋音池手里,用这个吧,更健康。
?宋音池犯傻地看着手心里的物体,然后慢慢地将眼神从上边撕下来,移到了佟喃的脸上。
宋音池神色怪异地问,这是什么?
自己看说明书。佟喃懒得解释太多。
你从哪儿弄来的?宋音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故意这样问是想要套佟喃的话。
她以为佟喃仍旧还是那个骨子里纯情的小青梅,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这颗小青梅变了,变得又酸又涩,带着刺,却偶尔散发着让人上瘾的甜。
你别管那么多。佟喃撩了撩长发,妩媚眨眼,用完后记得和我说下使用感。
宋音池定定地看着佟喃,眼神中透着些许不太明显的失落,佟喃野蛮生长的青春期,她到底是缺席了几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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