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外头拿了湿毛巾裹住冰袋,放在佟喃额头上降温。
冰凉的手背留恋的贴在佟喃脸上。宋音池坐在床侧看着被子里团着的人,佟喃从脖颈到锁骨都泛着红色,而空气中的信息素迟迟不散,仿佛越来越严重,即便她吃了很多抑制药此刻也有些难受。
宋音池拨出了电话。
佟喃意识迷迷糊糊的,知道旁边有人照顾自己,自然而然地以为是宋音池。
你怎么还不走?
闷在被子里的声音,可怜又可爱。
叶枳捏着输液管的手一顿,似非似笑问:我走了谁来给你看病?
佟喃瞬间清醒过来,她费力地从床上爬起,看了看四周的情况,发现还在家里,松下一口气。
她抬脸问叶枳,这里除了你就没别人了吗?
这是你家,你都不知道,我哪会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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