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度一寸寸的攀升,理智则像是那杯在高温里融化的雪糕,失去了应有的形状,变得糟糕、混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音池俯身,贴在佟喃的耳畔,轻声说:原来,确实是有些差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人,都是一次恋爱没谈过,自然不知道腺体对于一个omega而言,非常私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跟小猫撒娇时,把柔软的肚皮袒露在外,那应该是一个极敏感、重要的部位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根被宋音池的唇似有若无触碰着,佟喃神经一麻,腰肢酸软地站不稳。宋音池索性将她抱到后边的流理台上,双手撑在佟喃的腿两侧,贴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喃才洗完澡,里边仅穿了条单薄的底.裤,此刻被宋音池抵着,大腿的肌肤蹭着宋音池腹部瘦窄紧实的马甲线。对方身上那股寡淡清幽的气味却无孔不入似的,山呼海啸扑面而来,扑向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形势完全逆转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音池的脸庞被阴影拢住,她眉峰锐利的恰到好处,不过于强势让人讨厌,却又有种雪压寒梅的冷冽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唇薄色淡,衬着漆黑的眼眸,情绪利落又分明盛在脸上,佟喃,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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