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个拐角,就看见了穿白蔷薇旗袍的女人,仍旧黑色面具盖着半张脸,她对面站着的是脱了外套,剩一件灰色马甲的杨征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佟喃的错觉,白蔷薇看见她时还特意把头偏了偏。

        呵,是觉得自己会因为杨征鸣而对她口出恶言吗?

        佟喃抱着双臂,倚在墙边,脚底高跟鞋慢悠悠碾磨地毯,看好戏似的说:继续啊,我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。

        噗旗袍女笑了,笑声仿佛珠落玉盘,清脆悦耳,佟喃忍不住走了过去,勾住她的下颚和腰,呵气如兰,美女姐姐,你还不如考虑一下我。还是我们女人更懂女人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喃的唇几乎抵着自己的,淡淡的雾水青竹信息素味似乎服帖在颈环上,争先恐后往腺体里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间,宋音池内心的空缺越来越大,极度渴望着佟喃来填满。

        长睫轻扇,盖去眼中复杂颜色,这么近的距离,近到佟喃涂了雾面口红唇上的淡淡唇纹也能看清,灵活的软舌抵着珍珠白的牙齿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音池揪紧了呼吸,生怕被认出,她下意识就要往后躲避,却被腰后那只手箍得更紧,柔软的曲线紧紧地贴在一块,呼吸时起伏的弧度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,唇齿间的热气仿佛置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喃浅棕色的眼眸里塞满了欣赏和戏谑。她对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这么亲近么?

        宋音池压下心底的酸意,压低了声音,小姐,其实我是被他缠住了,看他油腻的样子也很不爽,你能帮我边说着,手指轻轻伸出挠了下佟喃的手心,踹一脚他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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