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禾哦了一声,才放下心来,她就说嘛,她媳妇应该不会那样,想着想着就开心起来,死皮赖脸地去抱。
你给我松开!谭悦推她,推不动,楚禾真要想怎么样,这个世上也没有人能控制得了她。她已经快要是世界上最能打的人了呢。
谭悦当然也就是假装推一推,这么久不见,恨不得马上抱在一起滚,哪里还舍得真推。
楚禾也就蹬鼻子上了脸,抱了一会儿就不满足,小心翼翼地低头去亲。唇齿相接的时候,两个人心底都颤巍巍地叹出口气来,心底空落落了许久的破洞终于被补圆,泛着酸的幸福涌上来,谭悦的胳膊搂住她的脖子,摸着她的脸颊和耳朵,再也不舍得放开。
两个人吻了又吻,吻累了喘几口气再吻,光接吻就用了一个小时,才红肿着嘴唇分开。楚禾替她擦掉唇上沾着的晶莹,眼神幽暗,把人又往身上抱了抱,刚搂住她的腰,谭悦就嘶了一声。
她的脚还肿着。
楚禾不敢动了,把人规规矩矩地放在床上躺好,自己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,谭悦抗议:你去换了睡衣来。
大晚上的去哪里找睡衣,楚禾见到媳妇满脑子黄色废料,脸也不要了,眨眨眼睛:要不我脱光了?
谭悦诡异地没有骂她,看她一眼没说话。
于是楚禾就把病房的门锁好,脱得只剩内裤钻进了被子里,还没等着躺好,谭悦就自动抱过来,脸颊贴着她身上蹭,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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