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妮卡又灌下一杯酒,楚禾觉得她喝得太多,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劝她。
我就疯狂地寻找她,去打听高层领导,她究竟是死是活,后来我听到一个传言,她没有死,而是被首领派出去做任务。但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。
我也不想在那个地方呆了,豁出命去跟首领闹。不过好在我刚进去时间不长,不涉及利益核心,加上我那恶心人的父亲应该也在里面做了些工作,我离开了那个地方。
从那以后,我辗转在世界各地的地下组织,被不同的人雇佣,也顺便组成自己的地下信息网,就为了找到她,但至今也没有和她有关的任何消息。特雷迪奇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。
楚禾的头又开始疼了,她陪着莫妮卡喝了两杯酒,大概也已超过自己的酒量。
知道我看见你。那天在酒会上我一眼就看到你脖子上戴的这东西,所以我才会帮你。在这十几年里,全世界我都走遍了,也没见到有一模一样的挂坠。
楚禾扶着头笑:就因为一个挂坠?
就因为一个挂坠。莫妮卡自嘲地笑笑,又喝干一杯酒。一整瓶烈酒,两个人快要喝光了。
我现在也不想总干体力活,准备转幕后,守着几摊生意,赚舒服的钱。但特雷迪奇是我心里的一个梗,不给我个结果,总觉得这辈子就过不去了。凑巧看到你,凑巧抓住了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机会,楚禾
莫妮卡靠近她,睁着醉眼拼命恳求:关于特雷迪奇,也许她不叫这个名字,你知道的所有东西哪怕一丁点,告诉我好吗?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。
楚禾心里产生一个设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