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吃饭,只是喝了一些水,累的时候就闭会儿眼睛,很快又被噩梦惊醒。她脑子里多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繁杂吵闹得不行,每次闭上眼睛总能感觉到一种高兴和绝望交织的情绪,瞬间就惊醒,而后赶紧去看谭悦。
下午医生回来了,楚禾期待地看着他。
你的血液化验过了,用的是和谭总一样成分的药,但是你的药量少很多,奇怪的是,你看上去并没有受到药剂影响。
楚禾想想,应该是受了的,当时在酒店她也曾有段时间眼睛看不见,呼吸急促,头脑昏沉,多亏她功夫练到一定境界,没有影响她视物。
我提取了你的血清制剂,正好征求一下家属的意见,将你的血清注射到谭总静脉里,想看看是否能够起到解药的效果,当然没有进行过临床试验,有什么样的副作用我不敢保证。
楚禾把头埋在手掌里深呼吸,说: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醒的话,就打。
当夜,楚禾躺倒床上,将谭悦抱在怀里,她闭上眼睛又开始连连做噩梦,只能睁着眼睛看她一整夜。
翌日,医生将血清注射进去,同时陈落也带来一个消息。
我说怎么不认识一个叫阿尔法的人。阿尔法是一个代号。他把手里一叠资料递给楚禾:南部的一个地下大佬,内部人都叫他阿尔法,那片山是他的,老了要退休,雷欧挺合他心意,只要他点头同意,雷欧就有那片金矿的开采权。
楚禾两只手的手指交叉搭在下巴,长时间睡眠不足导致她眼神有些阴婺:公司的事我不懂,也从来没接触过,谭悦生病了,公司怎么运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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