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刚落地,谭悦就开启忙碌模式,走了好几天没来,等着她处理的事情很多,因为电影取得还算不错的成绩,有不少年轻的导演都抛出橄榄枝,谭悦借机想要参与拍摄一部艺术性更强一些的文艺片,正在接触那些本子和导演,加上公司业务的事情,等着她碰面交谈的人从晚上排到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楚禾一落地,就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像是陀螺一样忙碌起来,自己又变得无所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趋于疲软但还算支楞的小楚同学开始心疼女友,学着做好吃的菜想要给谭悦补补营养,却发现谭悦根本都没有空回家吃饭,不是在开会,就是在开会的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以前,就是在这样忙碌的状态下还要每天来回飞一遍,就为了回去给我做个饭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禾心里酸酸甜甜,支楞着的小人像是没了气,在风中摇摇摆摆,脑袋胳膊甩着也要挣扎着画心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收拾好家里的东西,拿小本子好好记录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把一切放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,觉得一切安排都妥当,才把本子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悦终于忙完的时候看了眼天色,黑得彻底,她刚刚送走一个英国导演,那个男人四十多岁,充满干劲,因为想法很奇怪所以想拍的片子一直找不到投资,谭悦越听越觉得有趣。比起项目和剧本,她越来越发现不同思想的碰撞更能让她产生创作灵感和火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到电脑前赶紧把自己脑子里的内容记下来。工作的时候聚精会神,连有人敲敲进门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英文终于敲下一个回车,谭悦轻轻吸一口气,手伸出去按照习惯去摸杯子,举起来凑到唇边,举了一半才发现里面早就没有了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撑起身刚要站起来,突然被手掌抚住,马克杯杯人拿走,抚着后背的手掌向上,深入浓厚的发丝内,去捏她修长细嫩的脖颈,暗暗用了点力,揉按得瞬间发出酸痛缓解的轻哼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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