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禾的脑子不笨。以前的以前,她也是学霸来着,理科文科都没有短板。但她自认为搞不定谭悦这样的人。这种人超脱于她的常识,底线和上限都深不可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颤颤巍巍地裹紧自己的小被子,天快亮的时候才想明白:有钱赚钱不赚白不赚,除了谭悦,也没人能给她这么高的工资。股票彩票她再也不碰了,手里这几百万先拿去买房子起码稳赚不赔,在谭悦把自己真正卖掉之前赶紧捞够了钱跑路才是上策。

        合同签的是一年,一年以后,说什么也得跑,八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去谭悦房间见她的时候,她正在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悦的房间楚禾来过几次,都是被她喊进来看看穿得怎么样,带出去丢不丢人。谭悦今天没有着急的行程,她穿着酒店的浴袍站在窗前。套间里面,卧室的大床上被子有些乱,化妆镜前瓶瓶罐罐摆一整排,有几只悄悄散落在外面,套间沙发上散落着一件外套。些许的凌乱,就如同疲倦的谭悦一样,沾了些许人的鲜活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挂掉电话,示意楚禾在沙发上坐下,自己则去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来吧。楚禾想,这毕竟是我雇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客气什么。谭悦动作麻利,将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,自己则坐在对面,双腿交叠。一件浴袍被她穿出晚礼服的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把话说开了,就来谈谈接下来你要帮我做的事情。在法国期间你扮演我的未婚妻,嗯具体怎么做,你应该能想象到,无非是在人前与我多互动一下,别演得太假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禾一脸严肃:得加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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