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时分,终于散了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悦噙着笑,送走最后一批人,终于松一口气坐进车里,王岚给她递来保温瓶温着的茶,又将柔软的羊毛毯和暖手宝一并递来,谭悦再难受,这些贴身的东西也坚持自己弄,终于把自己裹成一只暖呼呼的粽子,才算真正放松下来,窝进座位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去溪山一号吗?王岚说的是她平常住的那栋大平层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谭悦有些低哑的嗓音响起:

        让申时婉起来加班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岚:

        谭悦最终还是大发慈悲放过了可能刚刚睡下的申姓高级社畜,她去了一栋小房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子很干净,定期有人来打扫过。她将门反锁之后,将衣服尽数脱掉,赤脚到浴室里洗了澡。洗完后擦干身上的水珠,吹干头发,依然没有穿衣服,就那样钻进铺在床上的被子里,静静地躺了一会儿,复又猛然坐起,打开衣柜,拿出两件衣服回到床上,将衣服紧紧地抱在怀里,闻着上面几乎已经完全不存在的味道,皱着眉头入眠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醒来后,她一抬手,摸到有些红肿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还是流了半宿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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