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阿黄走后,她第一千三百二十八次想到了这位陪伴她十二年的、近乎家人一般的存在,想到了它平时陪伴自己的点点滴滴,想到了在那孤寂的无尽的人生里,它的温暖的皮毛、它的呜咽的叫声、它的忠诚的陪伴、它过去所有的一切故事、它守护着自己走过的所有时光
理智与情感的交战,最终还是情感占据了上风。
珍大嫂小心翼翼地走上前,试探着伸出手,温柔地抚摸过小狗的身躯。
她这才发现,这只小奶狗还受了伤。它的腿似乎折了,因此只能藏在这个角落里,无助地瑟瑟发抖。
珍大嫂左右看了看,这寂静的村庄显得如此萧条,方圆百里,此时一丁点人声都没有。唯有尚带着寒意的秋风随意吹拂,给这荒凉的地界,带上了一丝恐慌。
她咬了咬唇,鼓起勇气伸出了手,将瓦砾堆里的小奶狗抱了出来,藏在了怀里。
放在最宏观的角度讲,这一次沟通,其实是自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、人与动物植物关系急剧恶化之后,人类和进化动物植物的第一次亲密沟通。
当然,身在局中的农村大嫂和小奶狗,并不会知道她们完成了什么样的成就。
寒风卷走了一切的痕迹,将珍大嫂压低嗓音的哝哝细语淹没在了一片寂静之中:
我叫你阿黄,好不好?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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