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,卢婷琳跟着思索起来,即使算出兵时间,那都是大半年之后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打仗总得要开销啊!商银河继续推断道,白白出力去打距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,如果没有什么好处,肯定不会有哪个国家傻到去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啊,也就是说,卢婷琳敏锐地跟上了商银河的思路,勇者后援会的全球视野毕竟锻炼了这些创始人,给了他们极其强悍的政治敏感度,南非这块地,至少要让出一大把利益,说不定还要搞什么割地卖国的行为啧啧,这样才有可能,勉强把自己的国家要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情况还说不准,商银河耸耸肩,说不定,现在这些小国的流亡政府,到时候没几个能存活下来,南非那块地,很有可能直接被瓜分掉也说不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哎,卢婷琳忍不住叹了一囗气,就可怜那些原本住在南非地区的人了。现在,他们不是在难民营里挣扎在温饱线上,就是在南非的已沦陷地区苟且偷生,或者更惨的,已经失去了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卢婷琳忍不住感慨道:对比起来,我们能生活在华国,生活在那么强大的国家,不用背井离乡,也不用太担心生命危机,我们真是幸运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沉重的话题,让他们之间的对话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战争中死了多少人,发生过多少流离失所的故事,发生过多少亲人永别的惨剧?

        就光是九曲《生物变革:心声》中那些看上去治愈的小故事那每一个小故事的背后,都是一场或者生离死别、或者背井离乡、或者流离失所的人伦惨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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