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浩直接坐在了容槿身边:“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槿摇头,冷脸: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回去告诉那个人,这么多年他从未插手过我的事,以后我的事也用不着他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独立州的事我一点儿都不想参与进去,让他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独立州的那些妄想打我主意的人,你让他们最好打消了这个念头,要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冷冷吐声,一字一句,带着砭入骨髓的寒意,决绝到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浩愁眉深锁,无奈叹息,欲解释:“容小姐,老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槿懒得听,冷声愤愤不平的打断:“别告诉我他有不得已的苦衷,就算有天大的苦衷,他也不该把怀有自己骨肉的女人独自丢在别的城市,二十几年不闻不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愤怒的言语间,是毫不掩饰的埋怨与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份恨不是来自于她,而是来自于这副身体,一种本能的怨恨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浩无力辩驳,只一个劲儿的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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