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朝阳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容槿没说话，凝眉沉思着。
如果贺朝阳说的是真的，那对秦枝下毒的嫌疑人就广了。
而且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，秦家的佣人都换了好几批了，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谁给秦枝下毒，无疑是等同于大海捞针。
事情真是越来越棘手了。
顾千城深邃幽暗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贺朝阳：“这些消息，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。”
他审视的眸光就像一把威严的利刃，盯得贺朝阳寒毛直竖，掌心冷汗直冒。
贺朝阳诚惶诚恐的应答：“我有个朋友是上明医院的医生叫季讯，他当时跟着负责秦枝的主治医生一起学习。”
“有次聚会中他无意提到了千机散，我出于好奇就多问了几句。”
顾千城阴鸷的冷眸里敛过一道冷锐的寒光：“好奇？”
贺朝阳浑身哆嗦了一下，急忙解释：“因为我当年喜欢秦枝，即使她最后选择了容炔，但对于她的事我还是不自觉的去关注，所以就多问了几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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