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给自己的孙女提前看圣旨上的东西,明显是失了臣子的本分。
“祖父……”
她不由轻声唤他。
可老人只是看着她,并未说话。
赵锦绣沉默一瞬还是伸手接过,待瞧见圣旨上那个名字时,一惊,“陆从?”
“嗯。”
赵泓尧为她解惑,“陆从在雍州待了许多年,熟知雍州事务,而他又是陆家本家的人,陆家在金陵多年,盘根错节不可能离开,只要他们还在一日,陛下的心就能安一日。”
这既是制衡,也是解困。
陆从为人刚正不阿,对谢家,对雍州军,他能推心置腹,对陛下,他亦能有所交代,由他任职雍州刺史一职,谢家可安,陛下也能安。
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赵锦绣也终于没再说什么了,她重新卷起圣旨放回到锦盒中,等赵赴进来续茶的时候,她接过他的活,倒茶的时候才发觉不对,轻轻咦了一声,“六安瓜片?谁拿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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