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压着嗓音问他,“您是担心他往金陵送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谢池南俊美摄人的脸上满是寒霜,他带着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佩剑上的雕花纹路,嗓音比这晚间的风还要淡,“我只要魏垣必死无疑。”不然,他对不起谢家死去的那些人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从魏家回来后,谢池南先去和父亲禀了一声又问了母亲在哪,知晓她已经回屋歇息了,他便想着再去赵锦绣那边看看,可刚走到外头,迎面就有一个相熟的侍从疾步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认出他就是先前被他吩咐留在魏家那边的侍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下步子,脸色也重新覆盖了寒霜,“魏琮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侍从神色凝重却未立刻说话,而是把手中一只盒子递给谢池南,“您先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池南接过一看,待瞧见里面放着的东西,原本还没有什么波澜的脸色立刻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啪!

        他忙合住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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