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第一次期盼着明初能够早些找到她,也好把她从如今这样窘迫的处境中解救出来。
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煎熬的。
尤其等待的这个人还什么都不能说,什么都不能做。
赵锦绣活了十六年,还真是头一次面临这样的状况,倘若她面前的不是林斯言,或是这位林公子没有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,那她还能问人要本书看,或是问他要不要一道下棋,甚至还可以问问那日的桂花糕合他的口味吗?偏偏坐在她面前的是这样冷清的一个男人,这让她连一个字都不好多说。
余光倒是瞥见他的字。
赵锦绣自幼跟随祖父学习书画,也曾陪着祖父参加过不少书画展会看过不少名家的字画,自问对书法还是有些了解的,青年一手瘦金体瘦硬疏朗,就像他这个人冷硬寡言,他的字也透着股子冷硬刻板,可不可否认,他的字是很好看的,至少以她对书法的了解,他的字在同辈之中已然算是很好了。
谢池南的字也极好。
只是不同青年这般冷硬规整,谢池南的字就像他那个人,龙飞凤舞也恣意疏朗,永远都不会被那些条条框框所框住。
也不知道……他现在怎么样了。
他跟她说他会拿第一回来给她看,也不知道他这会拿到了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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