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虽不耐烦,眉眼却是舒展的,并没有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不高兴。
谢平川知她脾性,笑了下,倒也不再多言,只朝两人略一点头,起身离开的时候,他脸上的笑意尽数收起,又成了平日那个不苟言笑威严冷肃的安北侯。
他走后,屋中丫鬟也把早膳都端了下去。
李妈妈去给她们准备茶水,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赵锦绣和燕氏两人。
赵锦绣扶着燕氏往里走,屋中轩窗大开,明媚的春日照亮了整个屋子,空气中有漂浮的尘埃,而窗外停在树梢的鸟儿依旧在轻快地叽喳,赵锦绣就在这样的声音中,和身旁的燕氏说道:“谢伯伯待您真好。”
听小辈说这样的话,燕氏难免有些不好意思,可她心中却也是认可赵锦绣这番话的。
谢平川待她的确很好,他们成婚二十余载,他包容她所有的坏脾气,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从来不曾拘束她,也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。
即使她因春行的事埋怨他,他也没有说过一句不是。
早些年,她迁怪他,不准他进屋,更不准他碰她,就连李妈妈都怕坏了他们夫妻间的情分,与她好话重话说了无数次。
谢平川却什么都没说。
她知道她这样不对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