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停下,明初提醒身旁的赵锦绣,见她自打从城门口和李妈妈说完话后神色就有些不大对劲,不由担心地压低嗓音,“您还在担心谢公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锦绣眉心轻蹙,嗓音黯淡,“我总觉得李妈妈刚才的神色不大对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她很快就恢复了神色,也说了无事,可赵锦绣还是察觉出了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……这样一想,谢池南这些年的确有些不大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池南第一年来雍州的时候,隔三差五就会给她来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雍州风光比金陵好,什么家里的马生了小马驹,还是匹红的,比她的小红还要红,还有什么哪儿适合打猎骑射,哪儿的酒好喝,哪儿的菜好吃……他那么不喜欢写信的人,那个时候每月都会给她写一封信隔着几千里给她寄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自打永泰十九年谢大哥出事后,谢池南就再未给她写过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她也没有多想,只当谢家突逢大变,谢池南过得必定不比以前轻松,以往谢家大小事务都有谢大哥操持,如今谢大哥没了,那些压力自然也就落到了谢池南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他们也都长大了,也没办法真的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玩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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