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我是不是有点儿生分了?”方穆扬仍抓着她的手一点点去碰她的痒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太怕痒了,只好把话说得软和了些,按他喜欢的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问她:“被窝暖和了吗?我可以进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霓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给我挠挠。”方穆扬抓着费霓的手进了他的上衣,他大概刚用凉水冲过,还是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的手指触到他,却还是热的。方穆扬握着她的手松了些,费霓终于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忍不住去拍他。她本来憋了好大的劲儿,落下去的时候去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反倒嫌她打得轻了,“再打重点儿,这样可以解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霓低声骂他,“不要脸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进去了吗?”方穆扬的手掌挤出了一个缝,钻进了被子,他的手指似乎也在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实在受不了他的手指,只好红着脸说:“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凑近她的耳朵,“可以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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