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霓知道两个人的“饿”不是同一种饿法,她急道:“我是真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我是假饿不成?”方穆扬嘴上逗她,具体到行动上却匆匆穿了衣服,打水帮费霓擦了手,把饼干筒拿到她手边,让她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披着衣服坐在床上,捧着饼干筒往自己嘴里送饼干,方穆扬看她吃得急,又给她倒了一杯水。费霓吃一口饼干,他往她嘴里送一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问:“你怎么不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怎么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霓并不信,他比她更应该饿,大概是因为饼干筒见底了,他才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自己吃一块,又递给方穆扬一块,饼干很快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又给她冲了一大杯奶粉,费霓胃口小,有饼干垫底,喝了两口就不想再吃了。她让方穆扬把剩下的奶粉喝完。方穆扬不信,费霓说自己真饱了,方穆扬去揉她的肚子看她是不是真饱,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生怕他碰到自己的痒痒肉,去抓他的手,“傻子,除非我撑死了,你才能摸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还早,方穆扬问费霓要不要再来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说,你怎么没个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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