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霓拿着勺子把鸡蛋羹送到方穆扬嘴边,“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她不愿意听他说话,一口气往他嘴里送了好几勺鸡蛋羹。
她自己吃的时候才想起来,刚才应该用他的勺子往他嘴里送的。
费霓不主动给他吃,他也就不吃了。
费霓说:“我吃不完,你再吃一点。”
“我不喜欢吃这个,我喜欢吃加了醋的,要不你临时说点醋话给我听,我也能就着吃下去。”
“爱吃不吃!”她嘴上这么说,手上免不了又往他碗里盛,又叮嘱他,“你那被罩要是晾干了,就赶紧给被子套上,否则没几天就脏了。”
方穆扬洗衣服很快,在水里打遍肥皂再过两遍水就晾上。他不会洗又洗得勤,一件衣服本来能穿上个三年五载,照他这么个洗法儿,能穿一年就得感谢布料好,被单床单也禁不住他这么祸害。费霓对他很无奈,这个人不光长得费布,样样都费布。
吃完了,方穆扬跟费霓说:“你别光着脚,把我给你买的新袜子穿上再睡。”
费霓看见方穆扬给自己买的新鞋新袜子新大衣,心疼地问:“不会把钱都花完了吧。”
“还有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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