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穆扬握住了费霓的手,凑近她耳朵说:“我没骗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样,万一一会儿有人进来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点儿谁来?再说咱们又结了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了婚,让人撞见了,也挺难为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她只是说说,并未把自己的手从方穆扬手里抽出来,想到隔壁还在发出那种声音,费霓也不打算马上回去,和方穆扬一起看窗外的天。很久没看到这么蓝的天,底下零零散散的建筑倒显得黑糊糊的。窗子开了半扇,外面的风吹进来,微微减轻了两人身上的热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入秋了,蚊子还有活的,费霓看见了,伸手去赶,蚊子总能从她手里逃脱,这次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以前你打苍蝇也是这样,总捉不到,瓶子老是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都多久的事了,我都忘了。”难为他还记着,就不知道记她一点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你以前桌子里多了一包苍蝇吗?你吓哭了,你同桌帮你告了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这回事吧。”怎么她的窘事他都记着。再说,她怎么会被苍蝇吓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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