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霓没有琴凳,便坐在椅子上,她的背脊挺得极直,在弹之前还扭头冲一旁的方穆扬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本来只是看着她,后来便捞起一张纸信手画费霓的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曲弹毕,方穆扬又请费霓弹第二首,紧接着便是第三首,都是时下大家都狠欢迎的曲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自己家总是比外面弹过瘾,琴的瑕疵也可以忽略不计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很少见费霓这么快乐,他不去打扰她,只是忠实地记录他看到的一切,她的手指都透着愉快,他甚至也被这愉快给感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没吃饭的人暂时都忘记了吃饭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弹完看向方穆扬,他在画她,两个人对视笑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弹琴的时候太过尽兴完全没觉得不自在,此时却稍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因为他一直盯着她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穆扬让她再弹一首。

        费霓听从唯一听众的意见就又弹了一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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