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穆扬笑笑说:“你要问我画了多少人物画,我没准还能说一个数字,你要问我画了多少男的,多少女的,我可真不清楚。除了你,别人的性别对我并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霓也笑了:“你对多少女孩子说过这种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只对你一个人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霓低头看手指,摇摇头,“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话,我对你说是应当应分,不仅我有义务说,你也有义务听;可我要是对别人说,那就是耍流氓了,别人说不准还要举报我。你看我像耍流氓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自己不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今天你这个醋要吃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吃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明明面里没放醋,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?”

        费霓马上反驳:“你说的肉麻话才让人牙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牙真酸了?让我给你好好瞧瞧。”方穆扬凑到费霓的耳边,“我还有更酸的话说给你听,不知你允不允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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