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父问,那您知道后来裴沅带着另一个孩子出国的事情吗?
知道。陈老点头,但我知道的有点晚,那孩子已经被谢老爷子接回谢家了,我就没多管闲事。
戚父告别陈老出来,已经快到和谢敛约定的时间,他驱车离开梧桐街,脑内还回荡着离开前陈老的话。
我不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,但如果是因为那孩子哪里让你介意的话,我希望你能多给他点包容。
陈老道:他本质不坏,其实他那么聪明,完全可以在我给他做心理疏导的时候做些细小的变化,点点降低危险评分,我也不会发现异常,但他没有。
该是什么就是什么,他点也不肯改变自己,也不去为了迎合周围而伪装。
陈老说起这部分有些无奈,又有些感慨,所以我说他到底还是个孩子,在某些方面的坚持上有些过于天真。
但或许就是这份天真触动了陈老,才让他最终选择了睁只眼闭一只眼。
等戚父收回思绪,茶已经冷了,热气不再外溢,杯壁上蒙了层细密的水珠。
戚父沉声开口,如果我说我要知道当年在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,你会坦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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